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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漫IP商业化,除了迪斯尼之外的第二条路

2016-01-25供稿中心: 北大青鸟武汉中南软件学院

奥飞动漫的做法,是在迪斯尼路线的基础之上,寻找本土化的改造契机:IP可不可以成为家庭成员?

Youtube上有过一则视频,画面中一名可爱的美国女童用手指不断戳着装帧精美的纸质杂志,她的困惑在于为什么被自己触碰的图片无法滑动起来。在影片后,录制视频的父亲写道:“对我的一岁女儿来说,杂志是一台无法正常运作的iPad,对于她往后的人生来说都将是如此。史蒂夫·乔布斯编写了她一部份的操作系统。”

这种变化,对于未来亲子教育观念的挑战必将深远而透彻,包括《西尔斯育儿经》在内的知识体系很难适应科技突变带来的场景替换,尤其是当连“人”的概念都将虚化的时候,为人父母也不得不考虑如何接受将人工智能引入家庭,传统的崩坏与重构在所难免。

前日,中国大的动漫文化公司奥飞动漫发布三款旨在提供“面向儿童和家庭,提供全方位服务”的智能机器人。除了具有图灵机器人(专注于人工智能的创业公司)的技术支持之外,这些机器人的形象和交互,都充满了“奥飞基因”。

在以大手笔全资收购二次元概念突出的有妖气之前,奥飞动漫在互联网行业的知名度其实相当有限,甚至很多澳贝玩具、奥迪双钻等品牌的忠实顾客,也不曾记住这些制造中国儿童流行商品的母公司的名字。

而在儿童IP商业化的方向,迪斯尼的路线就像是圣经对于基督教徒的指引一样,有着不容置疑的天然合理性。迪斯尼的经验标杆,就是以内容为输出占据目标用户的心智高地,进而通过电影、公园、玩具和授权,来实现多点开花的消费热潮。

在这个模型当中,重要的就是内容本身具有高价值和稀缺性,在米老鼠、美人鱼等卡通形象的背后,是美国文化及娱乐产业的工业机器昼夜不息运作超过百年的结果,一个带着女儿去迪斯尼主题公园体验各种公主造型的母亲,很有可能在自己的幼年时期就是看着这些相同IP的动画长大的,这种传承无法脱离时间而在商业驱动下得到速成。

所以迪斯尼路线的正确毋庸置疑,但是说到学习和效仿,委实有些难度过高。

奥飞动漫的做法,则是在迪斯尼路线的基础之上,寻找本土化的改造契机:IP可不可以成为家庭成员?

随着二胎政策的出台,中国早教市场也应声突破了1000亿的关卡,虽然实际上这两者之间的联系也许并没有那么紧密。早教市场的繁荣更多的理由是来源于中国家庭的独特状态,据统计,有70%的家庭处于老人抚养孩子的现实之中——过于沉重的生活压力让年轻一代的父母必须外出工作,而对于隔代抚养带来的教育难题他们不得不依赖早教市场。

借助互联网浸淫信息浪潮中成长的80后如今已经成为父母身份的主力军,这一代人绝对不缺乏对落后教育方式的反思和痛恨,更不会缺乏对先进早教观念的汲取。正是自己有过亲身体验的不信任和焦虑,才让他们希望给自己的子女更好的教育,这种不吝惜的态度也让早教市场有了遍地开花的繁荣景象。

然而急剧繁荣必定带来良莠不齐的枝蔓,早教市场弥漫着“别让孩子输在起跑线”这样耳熟能详的恐吓,全然不顾儿童心理的健康。发展心理学上本应指导家长教育节奏的“儿童心理发展窗口期”也变成了很多机构过度炒作的把柄,催生出一种自家孩子比同龄孩子多学会点技能就欢天喜地的奇葩氛围。实际上幼儿的发育差距基本都会在6岁左右拉平,这也是入学年龄确定的理由之一。早教真正的目的应该在于陪伴,尤其是对学龄前的儿童,以陪伴游戏的方式达到扩展感知促进身心发育的目的才是早教理应达到的效果。

实际上对学龄前儿童的父母来说,他们主要的需求也是填补祖父母辈无法照顾周全的领域——正确习惯的引导、符合潮流的生活场景游戏、新鲜的儿歌童谣等等,在老师还没有介入幼儿生活的时段内,陪伴机器人可以做到提前的工作。

所以,奥飞动漫以“儿童陪伴机器人”为切口,它所反映出来的市场风向表明资本对于智能生态乃至物联网的认同,这里面的购买力也横跨娱乐和教育两大领域。

“不介入基础的技术研发”是奥飞动漫副总裁胡华自述的“优势之一”,坦率的讲,这个说法的争议其实不小。奥飞动漫认为专注内容创造、规避技术开发(让图灵机器人、科大讯飞等合作伙伴来补齐)的扬长避短,这种选择固然省时省力,但是在重视核心技术能力的科技业界,如此处理的风险也相当高。

不过胡华所说的“冷冰冰的科技背后一定要有情感的”倒是一语道出了IP运营的真谛:人们对于优质IP的认可,往往不是由理性因素驱动的,奥飞动漫的商品——从简单的音乐手鼓到如今科幻感十足的智能机器人——都以“外壳”为首要的致胜原因,父母都是为了满足孩子对于故事和形象的喜好而慷慨解囊,而奥飞动漫则是懂得如何生产这些故事和形象的IP工厂。

虚拟“朋友”的现象在儿童成长过程中广泛存在,一旦社会交往能力开始发展儿童会随时随地需要能够和自己游戏的朋友,这也是为什么国外针对低龄儿童的IP市场十分火热的原因。而国内能够拿得出手的幼儿IP却十分有限,类似喜羊羊、熊出没、巴拉巴拉小魔仙之类的明星角色稀缺。同时更重要的是IP产业链的匮乏直接导致这些明星角色并未能将自己的市场能效发挥出来,往往面临儿童喜欢看买高端玩具却还是只能买国外产品的困境。

就像80后90后的父母无法应付看着动漫长大的这一代一样,当80后90后身为父母之后对拿着iPad长大的子女也会有无奈的感觉。儿童对智能设备的好奇心和接受度更强,友好度也更高,然而与此相伴的是对功能的挑剔和厌倦的迅速——幼儿无法操作复杂的设备,同时功能过于单调的设备又容易被“喜新厌旧”。因此需要达成长期陪伴儿童的目的,智能设备必须投其所好,有IP作为情感支撑,同时又具备社交功能的机器人,比起iPad更容易成为儿童的虚拟“朋友”。

目前中国新生代的主干家庭(由夫妻、未成年子女、夫妻的父母或直系长辈组成)几乎全部存在以子女为中心的结构,无论是情感还是资源都会进行指向明确的倾斜。在智能设备意图切入家庭物联网的时候,从儿童身上寻求突破口可能会是一个全新的可能性,奥飞动漫的入口战略则也清晰可见。

倒是斯皮尔伯格导演的经典电影《A.I.》的启示可能更加具有思辨意义:如果智能机器人取代了父母对于孩子的爱,我们又该如何迎接这种前所未有的伦理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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